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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作&小說本宣番

花語系列第二部份



嘈雜之後,博麗神社剩下狼藉滿地的寂靜。

酒有些醒了。愛麗絲這時才發覺自己正拖著有些疲憊的步伐,被神社的主人牽住緩慢地行走在神社後山的小徑中。太久無人通行,雜草與灌木霸佔了小徑的大半,時 不時刮到人形使的裙襬,留下讓人心疼的破損痕跡。回去要補補了,她有些懊惱地拉起長裙一角,避免精心縫製的長裙受到更多的傷害。

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被那個紅白二色的巫女握住手的?她回憶不起來。是在喧鬧的宴會結束以後,被那人訓斥自己喝太多酒的時候?還是在午後的神社緣側,被巫女一把抓起來查看的時候?或者是在更久遠的以前,久到回憶裂成碎片、只剩博麗巫女幼稚的不屑眼神的那個時候?

我們爲什麽要在這裡?博麗神社的後山可不是一個飯後散步的好去處,而且她也沒有宴會之後慣例的那個巫女用符卡強迫參與者們收拾殘局的記憶。我們是中途拋下宴會跑出來的嗎?或者不過是自己酒醉的時候錯過了宴席散去的時刻?

然後,現在我們又要向哪裡去?

這一連串的疑問終究還是沒入周圍的寂寥中,沒有人告訴她答案。人形使的視線順著握住自己的手向上遊走,看見微微扭頭望向左前方的那人臉龐,以及在此之後幾乎在夜晚樹叢與灌木的濃密中隱匿不見的前路。

她想也許面前這個人會給她回答,但被入夜微弱的月光抹亮的側臉如往常般靜得沒有一絲漣漪。這些不重要,一點都不。那種特別到就算是其餘四感盡數被剝奪也不 妨礙她辨認其主的熱度通過手心無聲告誡她。對人類而言太過寒冷、對於妖怪卻是足夠讓人感到些許煩躁的溫度,與它的主人如出一轍。

「靈夢?」她出聲,肌肉拉伸牽扯得太陽穴一陣疼痛。於是她用空閒的手扶住額頭,冰涼的碰觸稀釋了突突彈跳的痛感。自己的體溫是細軟的寒。愛麗絲有些擔心自己的冷溫會不會將手心的溫度從靈夢身上抽離,靈夢又會不會對這溫度抱著厭惡的情緒。

「嗯。」前方傳來靈夢的回應,如同毫不猶豫潛入水底軟泥的卵石,卻又輕微得不驚起水面一點波瀾。那個聲音像是從其他的頁數中抽離出來,然後僵硬又突兀地插入這個場景的台詞。人形使被這個回應刺中了哪裡,不存在的傷口凜冽疼痛。

「……不用整理嗎?宴會。」疑問太多不知從何處開始,愛麗絲在短暫的沉默後選擇了一個搔癢般的問題。問完之後她咽了咽,將亂線牽連的那一長串話語囫圇吞下。

「明天也行。」不知是因為前面的雜草愈發的茂密,還是為了遷就人形使充滿疑惑的步伐,靈夢的腳步較方才慢了一些,這讓躲避著灌木的愛麗絲差點撞上靈夢的後 背。兩人縮近的距離將巫女聲音中的慵懶放大,才顯現出一點點博麗靈夢在人形使印象中的一貫姿態:「現在不想理那些事情。」

「懶鬼。」習慣性地、像是標準答案一般,她這樣說了,換來的是對方稍微有些用力的緊握。雖然靈夢平常就總是不懂得怎麼控制力道,但這一次異常地疼。這可不 是開玩笑啊,真的很痛。即便如此,這些呻吟一旦吐出,傷口就會破裂迸血吧——她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身上明明連縫紉針的刺口也沒有。

「這是在趕我回去嗎?」被靈夢說出口的這句話像吸飽了周圍寂寞空氣的海綿,本該配合這句話的不滿被這些入侵者擠兌出去,「難得我有時間和妳獨處。」

這樣的回話太故意,幾乎就是靈夢在用手指點著她的前額提醒些什麼。

「妳今天很怪,靈夢。」平常的妳可不會這樣。妳想說什麼?有好多讓我很困惑的事情,好多想要問妳的事情,還有現在不知道爲什麽明明沒有受傷也覺得到處都在痛。拜託不要這樣奇怪下去了,拜託妳變回我熟悉的那個博麗靈夢好不好。

「是嗎?怎麼怪了?」或許是有些好奇與驚訝,並未停下前進腳步的靈夢回過頭望著被自己牽住手的人。有那麼一瞬間,愛麗絲看見那個人的眼神中溢出不該屬於她的惶恐,下一秒又被埋沒在深邃的赭色雙瞳中。

就連問這個問題的行為本身都充滿了不協調感。手心的熱度被違和感夾雜的寒冷逼得無處藏身,從愛麗絲的身上抽離開來,她不禁寒顫。「妳不會這樣——」怎麼樣?話語摩擦著乾燥的喉嚨帶來燒灼般的燥熱。

巫女靜靜地望著她,如同鏡面倒映她樣貌的雙瞳不帶有一絲情感色彩,反而一眼就能夠看穿其中的虛假——這種死氣沉沉是即便人偶也達不到的程度。生與死的差別,研究靈魂的人形使看得太清楚。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我認識的博麗靈夢嗎,爲什麽看起來這麼讓人難過。

「愛麗絲,」對方喚了她的名字,將她早已如亂麻的思緒攪得更為慌亂,「我愛妳。」

我知道啊,不用妳在這種奇怪的時間點來強調。這句話和『幻想鄉被博麗結界保護著』一樣闡述的是既定的事實。如果是平常的靈夢是不會說的,她知道這件事根本不需要自己特地說明。這個懶蟲,就連家書也不過寥寥數字,怎麼會多費口舌重複這麼簡單的事情。

可是如同有什麼東西哽住喉嚨,愛麗絲突然說不上來,自己熟悉的博麗靈夢到底是什麽樣子。





前方拉住她手的那人從未停止前進,握住的手心不知因誰出汗變得濕冷。

空氣很稀薄。愛麗絲大口喘著,勉強拾起被靈夢告白時的記憶片段。春日的傍晚巫女枕在自己的膝上,帶著特有體溫的手安慰似地撫摸自己發燙的臉。人形使眷戀這個溫度,以及它的主人。之後巫女告白了,語氣也如同退治妖怪的時刻那樣不容置疑。

『紫那邊我會跟她說,妳住到神社來吧。』

記憶中的博麗靈夢不曾使用過『愛』、或者與之相近的詞句表達自己的愛意。最接近『我愛妳』的那句話,是當愛麗絲在按捺不住自己內心洩洪般的感動、縮在溫暖兩人的被窩中輕聲告白那時,靈夢露出如釋重負一般的微笑說的『我也是』。

『靈夢也喜歡我,真是太好了。』

『不要忘記這件事喔,愛麗絲。』

『我又不像妳,這麼重要的事情才不會忘記呢。』

她確實不容易忘記這件事,那個人總是在不經意間用恰好的力度提醒她。靈夢會以輕柔的吻代替尖叫的鬧鐘喚醒沉睡的她,然後起床準備巫女的日課。梅雨時節結束 在人里的表演,愛麗絲會在後台的門外看見撐著紅色紙傘、在濛灰的霧氣中等待她的紅白二色。傍晚她準備煮食時候靈夢收到來自八雲的異變警告,於是巫女走進廚 房將她手中的廚具拿走:『有異變了,妳要和我一起去嗎?解決之後我們去夜雀那吃晚餐,那家的八目鰻味道很棒。』

愛麗絲拾貝一般撿著散落在深邃腦海的沙灘上那些記憶。海浪撲騰上來,埋藏在更深海底的碎片隨之顯現。

盛夏時節,靈夢從人里抱回兩隻綠得誘人的西瓜,用網兜裝好泡進冰涼的井水,然後擦去額上的汗水。『妳啊,出這麼多汗都不會熱嗎?我看著都熱。』這麼說著的她走向衣櫃拿了一件乾爽的襯衫遞給人形使,『等下就有西瓜吃了。』

楓紅之秋,愛麗絲一如既往烤了許多點心分送給幻想鄉的好友們,不說魔理沙與其說是送不如說是借放的兩袋蘑菇,妖怪之山上的神社照例是送來白薯作為回禮。烤 白薯的任務從來都是靈夢的,她插不上手。白薯的香氣飄向豔陽高照的天空,總會飄回她向靈夢第二次告白的那個秋日。靈夢總會察覺到她的不安,輕聲提醒她: 『笨蛋,妳又忘了。』

落雪之冬,兩個人總是縮在客廳的被爐中看著雪花寂靜地飄落,一層又一層的銀白覆蓋在神社的庭院以及其後的樹籬上。愛麗絲手邊放著書,上海分揀著不同顏色的 線,手中靈動的是正在縫製冬衣的針。這時候的靈夢總是從不知道哪個角落拿出來幾隻橘子,慢慢地剝。剝好了,她不說話,伸手將一瓣半強硬地塞進愛麗絲嘴裡, 然後看著對方有些驚嚇的臉傻乎乎地笑著。

好像都是些有關食物的記憶呢。這麼想著,又迴響起靈夢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的那句話:『吃可是人生頭等大事啊!』

說這句話的那人確實是在料理這方面有才能。這件事若是告訴曾經的自己,也許會像那次一樣收到驚訝不已的回覆。

她想起,她工作忘我得以至忘記製作魔法使研討會的下午茶點心,第二天靈夢突然從香霖堂拿回很多外界流入的食譜書籍,開始學做西式料理與甜點。明明是和風派 的巫女,西式甜點的味道卻好得讓人難以置信。當時另外兩位魔法使聽到主廚的名字時露出一副收到愚人節玩笑的表情,愛麗絲只能用誠摯而歉意的笑容再次回答。

此後一段時間黑白的魔法使幾乎每天都出現在神社找靈夢討食物,被巫女用『我只做給愛麗絲』的理由回絕。『見色忘友!見色忘友啊靈夢!』魔理沙的抱怨總是搭 配她陽光一般的笑容,與靈夢飽含睏倦的臉對比鮮明。之後黑白隨手抓起旁邊愛麗絲烘烤好的仙貝大口咬下去,毫不避諱地展示她豪邁的吃相。

愛麗絲喜歡這種時候。聽著紅白巫女與黑白魔法使的吵鬧她覺得周身有股暖流包繞,早在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面前這兩個人非常有趣。即便是她與靈夢交往後,三個 人的關係也沒有往疏離的方向發展。而擔心人與妖的境界會因此發生傾斜的八雲大妖,也在看著靈夢堅定的眼神陷入沉默之後,歎了口氣微笑著點頭同意。她和靈夢 的交往並不會讓原有的東西毀壞崩裂,這樣的狀態一定可以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

就這樣一直,和靈夢在一起,喝著博麗神社的茶,看幻想鄉的天空雲卷雲舒,看風花雪月四季變遷。只要能夠陪伴在那個人身邊就很好,愛麗絲心中從未停止這樣的希冀。

可是,爲什麽面前這個人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呢?

還有什麽沒有被回想起來嗎?

灌木與雜草張牙舞爪向她們所在之處襲來,腳下似乎已成一片泥濘,每走一步都要耗費大量的氣力。她看著面前背對著她微微低頭尋路的靈夢,感覺到的是幾乎要混入周圍黑暗環境的扭曲。

手被對方捏得更緊了,那樣的溫度灼得她疼痛無比。





周圍的植物被月光沖淡了濃度,前路頓時變得開闊。愛麗絲幾乎被痛覺壓得透不過氣,眼前開始變得朦朧不清。她依稀看見樹叢之後有一方草木稀疏的空地,倚靠著山崖的斷壁。

「我們到了。」靈夢走出小徑之時說話的聲音很沉,帶著嚼蠟一般味道的話語下藏著一絲遺憾。然後她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對疲憊的人形使細聲問道:「愛麗絲,還記得這裡嗎?」

「……這裡是……」她仰頭,看著深深嵌入斷崖中間、被一些爬山虎覆蓋住頂端的那扇石質大門,門上有她再熟悉不過的魔法陣圖樣。空間扭曲與連接,門框上是相 應的區域限制符文,最後是兩扇門頁中間嵌入如同銅鎖的圓形圖案,是封印與加密用的魔法陣。這個魔法陣的書寫風格她一眼就能辨認,那是魔界神才有的手筆。

「……魔界的入口……」愛麗絲說著,身體不由自主地發顫。她站在腦海的沙灘上,看著遠處翻滾捲起一個巨大的海浪,一路吞噬旁邊的細浪成長得越來越龐大。有 什麽東西要過來了,夾在巨浪中間被席捲上來,她有預感那個東西會把一直持續下去的現在撞得支離破碎。不要過來。拜託不要。

「嗯,很久沒來了。」靈夢望向滿是刻印的石門,臉上浮現難以言喻的複雜表情,「上次還是我帶妳從魔界來到幻想鄉那時候吧?」

愛麗絲說不出話,她覺得無論怎樣做身上的疼痛都會越來越清晰,只能緊緊閉著眼睛微微點頭回應。就算只是這樣也很疼。靈夢空閒的那隻手撫上她的臉頰,那個觸感與告白時候的安撫一樣沒有變。這事實清晰得讓她更加惶恐不安。

「妳啊……還是和那時候一樣,是個膽小鬼呢。」巫女這麼說了,然後垂下眼簾、不知在望著什麽不屬於這裡的事物,「那個時候的妳也是這樣,瑟瑟發抖的樣子真的讓人很心疼。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幻想鄉比魔界那個氣氛來說好很多了吧,爲什麽這傢伙還能夠怕成這樣呢?」

「——現在想想,妳會害怕真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聽到這句話,愛麗絲困惑地抬起頭,看見靈夢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淺笑,在溫軟的月光下飄搖不定。雙唇輕啟,沖淡靈夢的笑容,留下無法驅散的寂寞:「我只能送到這裡了。前面的路,妳要一個人走。」

「靈夢……妳要去哪裡?」

「回去。」

「回去哪裡?」愛麗絲終究是按捺不住,眼淚與話語一同噴湧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幾乎讓人暈厥的疼痛,「神社嗎?我可以和妳一起回去的不是嗎?爲什麽要讓我一個人回魔界?魔界明明也可以一起回去不是嗎?爲什麽——」

靈夢用手去拭愛麗絲的眼淚,然而手無論如何也跟不上對方決堤一般湧出的淚水。明明就不需要忍耐的呢。她藏住自己的歎氣,指尖點上人形使的唇,示意她停止追問。等待周圍只剩下啜泣聲之後,靈夢把該說的那句話說了出來:

「我會寫信給妳的。」

愛麗絲聽見有個東西喀嚓一聲破碎了。她慌張地望向巨浪退去後遺留的沙灘,看見一疊又一疊被海水浸濕的信紙。她伸手撿了起來,上面全部都是博麗靈夢娟秀的字 跡。靈夢的字很漂亮,可惜信的長度總是太短,有次寫了三頁紙過去居然只回覆一個『嗯』。不過啊,這樣才是靈夢的風格呢。從郵遞員那裡拿到家書的時候愛麗絲都會這樣 感歎。

回到魔界以後她再也沒有踏上幻想鄉的土地。作為魔界神的繼任者,每每想要回幻想鄉探望親友,都被一大堆公文掩埋而無法脫身。靈夢理解她的苦衷,與她約定保 持書信的往來。偶爾,巫女也會在極空閒的時間到魔界探望她。那些書信,愛麗絲都一一按時間順序收好,放置在臥室的立櫃中。

只有最後一封不是。她多少次想要將那封信丟入角落的廢紙簍,卻又在緊緊攥著它的許久佇立後將它小心放入床頭的抽屜中。

那是八雲紫簡短書下的,第十三代博麗巫女的訃告。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就這樣簡簡單單地遺忘了呢,早就該想起來的不是嗎。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件事。

即便是像現在這雙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也總有一天要鬆開這件事。

「……啊啊……」她明白了,這種纏繞周身刻骨銘心的疼痛的來源,她完全明白了。不,是回憶起來了。她怎麼就忘了呢,這種事情明明不能忘記的啊。愛麗絲將靈夢的手更往懷裡拉去,那個讓妖怪惱人的溫度、讓自己眷戀的溫度,在自己的手心中發燙。

那個時候的自己癱倒在八雲紫的面前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重複著一句話。

「如果能夠早點知道就好了。」

如果能夠早點知道就好了。這樣我能多抽一點時間呆在妳的身邊,能夠把心裡太多太多還沒說出來的話告訴妳。爲什麽離別總是來得這麼突然呢。就算是現在這樣把它拉長成這個讓人如此疲憊的夢,它也還是太突然了啊。

之前都在做什麽呢,愛麗絲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那些想要對愛人說的話,到最後都只變成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不要哭啊!快停下來!不是還有很多話要說的嗎!?她心裡的聲音謾駡著。可她停不下來,自己的哭泣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她摔坐在地上,任憑淚水肆意橫流。

靈夢蹲了下來,抱住了她。愛麗絲的眼前呈現一片淚水霧化的迷蒙,戀人端正美麗的臉龐明明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看不真切。

「哭出來就好了……這種時候,能夠哭出來的人比較幸福。」

愛麗絲明白靈夢這句話的含義,可她什麼都做不到。她只能像是在水中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狠狠地、像是要把對方揉進身體那樣,緊緊地抱住。

對不起。

謝謝妳。

我愛妳。

從遙遠的天際傳來魔界鐘塔悶悶的低沉聲響。癱軟地躺在床上的愛麗絲的手微微抽動著,抓緊了手中那張皺折的訃告,夢中最後一點令人眷戀的溫度於是從指間的縫隙中散去。她緩緩伸手揉乾被淚水糊住的雙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fin-

 


後記:

花語系列的正統結局,沒有用花語是因為
好麻煩(X

我是一難過就會全身酸痛的體質,非常奇怪的體質w
有一天晚上,突然想到如果再也抓不到自己喜歡的人那雙手這個情境,然後就開始全身酸痛到睡不著
心臟突突跳得好快好快
那天晚上真的,很可怕w
於是這篇文的雛形就出現了
——想把這個痛痛的感覺寫下來

因為之前寫春之章被說氣氛沒有變化,所以試著讓氣氛流動一點了
然後因為自己很喜歡楊絳的《我們仨》,想要嘗試寫那個亦夢亦真的環境,就試著寫了w
總之嘗試了很多以前沒有試過的東西w

雖說其實是壽命論,但真正的主題是離別
離別的話,無論人類還是妖怪都很通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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