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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靈夢。我們打賭吧！」


「……哈？你要賭什麽？」


「賭我們兩個之間誰先討厭對方——我可是在你身上押了大賭注哦！」


「愛麗絲，原來你是M……」


「並不是！」


「……不過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接受了。」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喔，我可是為達目的而會不擇手段的人呢！」







* * *





——所以這傢伙就三更半夜地跑來學間隙阿婆搞夜襲嗎？！


睡夢中感受到輕微的吐息以及柔軟的物體在耳廓處徘徊的微妙觸覺，靈夢終於忍受不住而睜開雙眼，狠狠地瞪著面前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愛麗絲，三更半夜地你搞什麽？」


眼前出現的一絲狡黠的流金——愛麗絲正帶著無邪的笑容用手中的羽毛玩弄著她的耳廓。


這突如其來的視覺刺激讓靈夢不禁愕然。


即使是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也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過那孩子的臉。而在這樣的夜晚之中，她金色的髮絲顯得有些冰冷，被窗外皎潔的月光映照著的這張臉也沾染上冷月霜華，卻顯得尤為潔淨。如同白紙，讓她不忍、亦不願在上面塗抹任何墨跡。


不過那張白紙卻用一種近乎調侃的口氣回答著靈夢沒好氣的問話：「如你所見，我在夜襲呀。」


「所以說我在問你這一招是從哪裡學來的。」用手狠狠抓住愛麗絲玩弄羽毛的手，靈夢進一步追問著，「又是紫那傢伙么？」


「嗯！紫大人教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呢！」


靈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甚至有看見生宣被丟進染缸中被染成七色的錯覺。她試著挪動一下，卻被面前這個得意的傢伙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只好壓低著聲音抱怨：「阿紫那個傢伙怎麼光教些這種東西啊——」


「嗯~靈夢果然不喜歡這樣！問紫大人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那傢伙居然很興奮，如同初次見面那樣自信的笑容又回到她的臉上。


於是她更為大力地壓住躺在床上的靈夢，語氣中滿是勝利的喜悅：「怎麼樣？靈夢，這次賭是我贏了吧？」


——怎麼會讓你贏。


「哎呀，太嫩了呢愛麗絲。」故意地提高了聲調，靈夢用眼角瞥見愛麗絲臉上有了些許訝異，「我們賭的可是誰先討厭誰喲，要說出『我討厭你』這樣的話才算數喲。」


「要求真嚴苛……不過沒關係，這可是持久戰呢！」


說著，這傢伙居然整個人撲在了巫女的身上，隔著被子開始撓靈夢的腰。


「呼、呼呼、呼哈哈哈——等、等一下呀你這小鬼——哇哈哈哈哈——」


「我又不是笨蛋幹嘛等你！」


年幼的魔法使愈發得意，終於是將隔絕兩人身體的棉被拿開，直接用手襲擊巫女的腰。


——才不會輸給你。


靈 夢看准機會，猛然抓住了愛麗絲的雙手。愛麗絲一驚，不由發出一聲驚呼，然而卻沒有阻擋靈夢強大的力道，翻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被僅穿著裹胸的靈夢死死地壓制 住。她的手因被靈夢摁住而揉不到剛剛與榻榻米撞擊的後腦勺，只好將力氣集中在被按住的手腕上：「好痛……你幹嘛啦靈夢！！下手怎麼這麼重！！」


「不是我下手重，這就是年歲的差……」勝利宣言才剛剛開頭，靈夢卻被眼前的少女所吸走了注意。


大概是剛剛撞到頭的痛楚所致，愛麗絲的眼角滲出少許液體。緊緊抿著的嘴唇與滿溢不安的眼瞳構成此時她不甘而恐懼的表情，而死死壓住的手腕上似乎是在盡力反抗著——不過靈夢的確是感覺不到有什麽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力量傳來。


而這一切，在月下亦夢亦幻。


「……幹嘛老盯著我看。」身下的人小聲嘟噥了一句，聲音的振顫在空氣中滌蕩，如同叮咚水音。


「因為愛麗絲很可愛。」最後這句在腦中以各種奇妙的語氣回響的話還是以最平淡的陳述句語氣說出了口。


這樣也足以在空氣中激起水花。


「什……！」於是身下的少女臉上綻開了緋色的花，「我、我可是在做讓你討厭的事耶！你好歹也……！」


「你真讓我覺得討厭我也不會明說，」靈夢依舊用微妙的視線欣賞著少女表情的變化，「我們在打賭，不是嗎？」


居然和這傢伙較起勁來，也還真是童心未泯啊。靈夢雖然是這麼感歎著，卻沒有要停止這種行為的想法。


而愛麗絲得到這樣一個令人失望的回答，鼓起臉，賭氣地將臉偏向一側，小聲抱怨：「可惡……我才不會輸呢！」


靈夢感覺自己的臉上也開始滾燙地燒了起來——這種可愛到犯規的勁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好想就這樣俯下身去……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麽啊我！！


靈夢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罪惡感，竟讓她不敢正視愛麗絲的臉，只是用無聲的言語自我譴責：「好像變態大叔一樣啊我……愛麗絲她再可愛也不能幹這種事情吧……」


「你在幹嗎啊？」愛麗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再發呆我就要反擊咯。」





腦中某根所謂理智的線嘣地一聲斷裂。


而且在短時間內是接不回去了。





「你能反擊就試試看吧。」


靈夢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唇幾乎貼在了愛麗絲的耳上，以細語激蕩著周圍的空氣。


「不過，現在還是我執棋。」


——然後，用舌尖輕觸愛麗絲的耳廓。


「呼嗯——！」身下的孩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似乎是被強忍住的嗚咽，然後發出斷斷續續的抗議，「靈、靈夢——嗯、你、你要幹、幹什麼啊？！」


「你害怕嗎？害怕就說討厭我呀。」靈夢沒有停下舌尖的動作，只是從喉嚨中擠出這樣的話語。


「才、才不怕呢！」


「那我就繼續咯。」


「等、等一——」隨著靈夢的舌尖不斷地攪動，愛麗絲的身體顫抖的幅度也逐漸增大，強忍在喉嚨中的嗚咽也變成半抱怨半請求的呼喊，「嗯、啊——就叫你——呀啊——等一下了啦——」


這樣讓人充滿愛憐的請求，却只讓靈夢更想多欺負她一點。


隔著一件襯衫的幼小身體上，那個柔軟的突起物似乎是變硬了呢。


「愛麗絲……意外地敏感呢。」不再舔舐她的耳廓，她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愛麗絲的額上，同時一隻手輕輕拉下了愛麗絲頭上的緞帶，「這還只是耳朵而已喲，就已經進入狀態了嗎？」


「不、我……」果然是小孩子，稍微刺激一下就有些喘不過氣——不過更多的或許是不安吧，靈夢這樣猜想著。


輕輕牽過她的手，用緞帶將其束縛住。眼前流金的雙瞳驚異地望著自己，又試著將手從緞帶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未果：「靈、靈夢？！」


靈夢不語，空閒的手卻開始解開愛麗絲襯衫上的扣子。


「嗚哇哇哇哇——！！靈夢你幹嘛啊啊啊？！」帶著哭腔的反抗，卻在下一秒被靈夢的吻堵住了出路。靈夢的強硬讓愛麗絲一時不知所措，竟不知道眼前的到底還是不是博麗靈夢本人。


而靈夢，也終於在對方遲疑之時將她的扣子悉數解開。


——好美。


那是剛剛開始發育的青澀胴體，無論是肌膚的色澤、柔軟的觸感還是溫熱的暖度，都如同將熟未熟的果實那樣令人愜意而期待。


「愛麗絲以後一定是個美人呢。」於是靈夢不由發出這樣的讚歎。


不過對於愛麗絲來說，這樣的讚歎似乎只能讓她更為不安：「什麽啊，你這麼誇我我才不——呀啊！」


靈夢貪婪地吸吮著愛麗絲仍未完全發育、卻因剛剛的刺激而有些堅硬的突出。微妙的觸感讓愛麗絲發出了平日絕不會有的聲音。


「啊、啊啊——！」


「……誒。」


靈夢突然停住了，然後單純地笑了。


那也是博麗之巫女頭一次露出的，如此乾淨的笑容。


「愛麗絲，剛剛那個聲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別那麼絕情嘛！我想再聽一遍~」


「我、才、不、要！」欲哭無淚。


「那我就自力更生。」於是靈夢更為猛烈地進攻，身下的愛麗絲顫抖的幅度也隨著變得劇烈。靈夢不禁偷偷瞄了一眼金髮少女的表情，她正極力忍住自己的喉嚨中隨時會迸發而出的可愛嗚咽，於是那些美味的聲音變成了挑逗著靈夢神經的細微呻吟。


真小氣啊，愛麗絲。


明明有那麼可愛的聲音也不願意讓我聽到么。


「愛麗絲就這麼討厭我嗎？」


她似乎是被這個問題驚嚇了，隨著從喉嚨迸發而出的還有一陣倒吸氣：「呼嗯——嗯啊——我、我——啊啊！」


於是想聽更為美妙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愛麗絲幾乎要從地上彈起，卻被壓在身上的靈夢阻止。她感覺到濕潤的下身出現了不屬於自己的溫暖觸感，輕輕攪動著潤濕那裡的液體，發出粘滯的水音。


「——那裡——不要——」


無視了愛麗絲的請求，靈夢饒有興致地隔著一層布玩著她敏感的下體，同時也沒有放鬆對堅挺的吸吮。或許是終於忍受不住，小小魔法使的請求中混雜著含糊的呻吟與微弱的哭泣：「靈夢……嗚……不要……」


「你這麼求我我也不會停下來喲。」一邊說著盛氣淩人的臺詞，一邊將手探入布的內側。


「嗚啊、啊啊！」


好可愛。


「啊啊——靈夢——不要——哈啊——住手——啊啊！」


果然，這樣就能夠聽到很可愛的聲音了。


如果在深入一點的話，再深入一點去撫摸愛麗絲的溫暖，我就能——


「嗚啊啊啊啊啊——！」


意識恍惚中，愛麗絲惹人憐愛的聲音忽而變得揪心；而靈夢快速伸入的手指被緊緊地困在她的體內，從指縫間流過的液體中飄過一絲鐵味。







「好可怕……」


——我、我幹了什麽？


靈夢看著脫力地倒在榻榻米上的愛麗絲，後者正輕輕啜泣著，用顫抖的聲音反復地念著同一句話。


「……靈夢……最討厭了……」








爲什麽，胸口這麼痛呢。


明明只是，那孩子認輸了而已啊。


我應該高興啊。


我可是打贏了這個賭啊。








我……不想讓你討厭我。


不要說你討厭我啊！！









小心翼翼地抽出伸入的手指，她感受到愛麗絲的微微顫抖，仍伴隨著因疼痛而不自主的哭泣。


「愛麗絲。」


你是討厭我的吧。


「我……最討厭你了。」


胸口好痛。


不過，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


她似乎很驚訝，卻欲言又止。


「所以說，是你贏了哦，這個賭。」想要笑得很淡然，卻發現剛剛的行為卻已經不能使自己再平靜下來。


……還想、更多地……


……不，不能這樣。


愛麗絲不喜歡這樣。


「好了，我睡了哦。」感覺到自己的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巫女解開捆綁少女雙手的緞帶，一把拉過被子蓋在愛麗絲的身上，自己則背對著那孩子蜷縮在一旁，「不要來吵我。」


世界變得好寂靜。


寂靜得可怕。


難道剛剛愛麗絲所體會到的，就是因為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而造成的惶恐與不安嗎？


時間被凍結了。


好冷。


許久之後，靈夢才聽見身後那孩子的驚呼，「靈、靈夢？」


「……幹嘛。」


「那、那個……我……」


「想上廁所？」


「不、不是……」


「想吃東西？」


「也不……」


「……那個的話，愛麗絲自己也可以繼續吧。」


我這是在賭氣么？看來我也還沒有脫離小孩子的階段呢。


「都說了不是……」


「那就去睡。」


時間又再次延遲了她的回答。


「……嗚、嗚嗚……」


？！


「……嗚嗚嗚、嗚嗚……」


……哭了？


靈夢沒有轉身，甚至有一瞬間認為愛麗絲只是爲了耍弄敗者才故意裝哭。


但下一秒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愛麗絲將頭靠在了她的背上，傳來的是讓人愛憐的、哭泣的頻率。


「……我、我以為……」帶著哭腔的她的細語，清晰地傳入了靈夢的耳中，「……只要靈夢說討厭我，我就不會那麼、那麼地喜歡你……」


……誒？


「……我很害怕……今天的靈夢好像不是我認識的靈夢……」


插不上話，只能就這樣背對著她，傾聽著——似乎只要輕輕挪動一下肩膀，這樣唯一的聯繫就會斷裂。


「……但是我更害怕……靈夢說『我討厭你』……」


「……對不起……靈夢……我……」






「愛麗絲是笨蛋。」


終於是忍不住，翻了身抱住哭泣中的少女。


「就這樣聽信你的我也是笨蛋。」


靈夢輕輕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頭髮，而她也像一隻乖順的小貓一樣不再反抗。


「吶……對不起，愛麗絲。」


突然覺得剛剛時間的停駐是一種浪費——那種東西就應該用到現在才對。


「所以……別哭了好嗎？」


「……嗯。」






「……靈夢。」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擁抱姿勢，懷中的愛麗絲突然喚起了對方的名字。


「怎麼了？」


「剛剛的……可以繼續嗎？」


撞上了她的視線。


有些不安、有些膽怯、但更多的是坦率的堅定。


意外地很高興，連微笑也無法忍住：「臉上還掛著淚痕呢，這麼急就想繼續嗎？」


「我……好像有點忍不住了……」臉色變得緋紅，卻沒有迴避。靈夢也的確感覺到愛麗絲正忍耐著什麽，緊緊夾著的雙腿不安地抖動著。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坦率了啊這傢伙。


不過這樣也很可愛就是了。


「嗯。」小小任性一下也沒有關係吧，「不過愛麗絲也要付出代價呢。」


「什……什麽代價……」似乎是害怕靈夢再次拒絕她，愛麗絲的聲音中有了些動搖。


「可以再說一遍嗎？『我喜歡你』」


再次回到了最開始的體勢，只是此時兩人的心境都與最初大不相同了。


「那是什麽奇怪的要求啊？！」


「不說你就自己解決。」


「才不要！我……我喜……」被自己的羞恥心所壓制的，輕聲細語。


「我聽不到哦。」


「……我……喜歡你……」仍顯猶豫與膽怯的，斷續告白。


「愛麗絲，這樣的話我就不幫你了喲。」


「……我喜歡靈夢！！」終於是呼喊出來了的宣告。


也在靈夢心中激蕩起永不停息的波瀾。


「果然還是會覺得很害羞呢，」自己的臉再次火熱地燒了起來，卻想把這樣的自己也展現給愛麗絲，「被我喜歡的愛麗絲告白。」


於是俯下身去，輕輕含住了愛麗絲柔軟的唇。將舌尖溫柔地探入，而她的舌尖也怯懦地配合著。她喉嚨中發出了微弱的呻吟，那種震顫卻讓靈夢更為欲罷不能。——直到愛麗絲無法呼吸之時才勉強離開離開。


調整一下位置，靈夢將舌尖移到了少女的下身。每一次輕觸都能聽見她喉中漏出的可愛聲音，便更為貪婪地吸吮著潤濕這里的液體。


口中流過了血的腥味，混雜在清澈的液體之中竟意外地美味。


「靈、靈夢？！」


「愛麗絲的味道，好香。」


「什……！別說出來啊！」她慌了，用手去推靈夢的額頭，卻被靈夢的手輕輕阻止。


「愛麗絲的那裡，真的很漂亮啊。」


「都叫你不要說了啦！！！」


真是的，這可都是事實啊。


不過既然愛麗絲不喜歡，那麼就不要說了吧。


靈夢又將舌尖撤回到愛麗絲的眼角、耳廓、脖頸以及鎖骨處，就這樣貪婪地舔舐著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


然後再次，將手伸向那美妙的地方。


「……嗚！」又是一聲令人心痛的嗚咽。


「抱歉，弄痛你了嗎？」看著努力忍著、用手去擦淚的愛麗絲，她不由生起一種沒來由的罪惡感。


「我……想要……」


「……真是意外地大膽啊，愛麗絲。」輕輕打開愛麗絲的雙腿，靈夢探尋著比較舒服的進入方法，「這次不會痛了哦。」


「嗯……啊啊！」又是那樣令人著魔的聲音，不過這一次靈夢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探尋著喜歡的觸覺。


「啊、啊啊……」


似乎是在享受呢，這傢伙。


「很舒服嗎？」


「哈啊——哈啊——嗯——我想讓靈夢也——」


「現在不行呢……等一下就讓你來幫我，好嗎？」


「嗯！——啊啊！」


隨著對話的進行，靈夢察覺到愛麗絲的意識已經逐漸遠去——那個也快了吧。


「愛麗絲，你討厭現在的我嗎？」試探地問著，同時進一步將手深入，去感受她從內而外的滾燙體溫，「我呀，可是很討厭現在的我呢。」


流金雙瞳中似乎已經有了一些渾濁，意識大概已經不太清晰了吧？但愛麗絲似乎是聽見了她的問題。


「哈啊、哈啊——我無論是——哈啊——無論是什麽樣的靈夢都——呀啊啊！」


「是這裡嗎？愛麗絲？」


她輕輕增加了力度，換來愛麗絲軀體的激烈震顫。


「嗯——最喜歡了——」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著，「——那個、靈夢、我、好像——」


「我知道，愛麗絲。我會好好看著的——」


「嗚啊——不要看——」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也還是這樣。


「這也是報酬之一喲，要不我就停——」


「啊啊——這我也不要！！」


這個笨蛋。


「我會接好的，所以沒關係的。」


「嗯……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當愛麗絲醒來的時候，靈夢正坐在一旁品早茶。見她醒了，向她平靜地微笑：「早上好。」


……昨天晚上……


……！！！


金髮的小小魔法使猛然坐起來，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才突然意識到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麽。她惶恐地看著一旁平靜的靈夢，怯怯地問：「昨天那個……是夢吧？」


「是夢——的話，我寧願永遠不要醒來呢。」啜飲一口，靈夢淡淡地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臺詞，「不過我醒了，所以這不是夢。」


「咦誒誒誒——？！！」


「幹嘛那麼吃驚啊……就這麼不想和我……」


「Stop！就此打住！」愛麗絲一把扯過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順便也遮住了自己紅到耳根的臉，「……嗚……」


「你想讓我負責也不是不可以啦。」放下了茶水，靈夢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不過你打賭輸了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喲。」


「等、等一下？！不是說贏的是——」


「是我喲，因為先說討厭的是愛麗絲喲。」





「……最討厭靈夢了啦！！！！」







* * *






「你還說你會好好負起責任，」七色的人形使仍是鼓著臉，悶悶不樂地坐在神社的前廊上，旁邊是喝著龍井的博麗巫女，「結果我一走你就把它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抱歉抱歉，因為你變化太大了一瞬間沒有認出來。」


「也只有一瞬間啊！之後那段時間你還不是在耍我玩……」


巫女看見人形使蒼藍的眼瞳下流淌過一絲流金。


「嗯……抱歉。」靈夢起身，又從後面抱住了愛麗絲，貼著她的耳廓輕聲細語，「作為賠禮，我和你打個賭吧？」


「……哈？」


「賭我們兩個之間，誰會先對對方說『我喜歡你』怎麼樣？」


「這是什麽惡趣味的賭……」


「你也好意思說我呢。」


「算了，我接受——在這種東西上我才不會輸給你這個滿腦子春的巫女。」








「呼呼，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喲。」










（FIN？）